旁边的人急忙提醒:“马中丞,官大一级压死人,再说人家有名堂,可不要在这时候硬碰硬。”
“就说本官染恙在身!”
马中锡已做好了准备,从此之后不跟张周有任何接触,一直到自己卸任,再不去见这个神神叨叨也不知是道士还是文臣的家伙。
门子道:“中丞大人,张制台怕您身体不适,特地请了大夫来,跟随着锦衣卫,说是涉及到未来几日出兵之事,您不去不可!”
“什么?”
马中锡彻底恼了。
那个张秉宽,连我要称病躲他的事都算准了?那就是说他知道这么做会让我恼火,让双方下不来台,还非要整我是吧?
他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?
就算他官比我大,也是我先给他找麻烦的,道理也是站在我这边的……对,本人丝毫没错!
错都在张秉宽身上!谁让他包庇罪臣马仪的,他不包庇,何至于会有今天这么剑拔弩张?
“马中丞,外面的锦衣卫还说了,若是您不去,就是知法犯法,是玩忽职守,还是……”
马中锡气得直接把笔摔在地上。
周围的属官其实也没太看明白。
过去两年,这位宣府巡抚也挺正常的,跟之前的刘大夏刘侍郎相处也还行,怎么今天就这么失态呢?
……
……
在巡抚衙门属官觉得马中锡不可理喻时,在驿馆临时所准备的议事厅,也就是一楼的走廊过道上,一群人嘻嘻哈哈也在谈论当天马中锡的失态。
其中以张鹤龄最为得瑟。
至于朱晖和一众跟随来的京营将领,也都很得意,而马仪则小心翼翼陪着笑。
至于张仑和唐寅这些由张周带来的人,则显得谨慎异常。
“张制台,曹公公来了。”
正说着,城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