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剿套?”
陈勋刚才口号喊得震天响,但一听要出兵河套,他的脸色分明在说,你们谁爱去谁去,我不去。
刘瑾道:“武平伯,机会摆着,是觉得机会太少?没事,先剿套,后面咱封狼居胥,一点都不带含糊。”
“呵呵。”
陈勋苦笑了一下,突然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朱凤。
好像他现在又觉得,还是这位安边侯“识时务”,这时候换戍回京城过安稳日子,也挺好的。
王琼不想再听这群军中老油条掰扯,心里在想,要打仗还容跟你们商议?到时候要出兵,你们不去也得去!
“诸位,既然战事已结束,也该奏捷了,可有俘获牛羊?”王琼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陈勋道。
“马匹总有吧?”王琼继续问。
“两……匹,还有一匹跑了……”
陈勋也很尴尬。
说是杀了三个鞑子,如果三个鞑子连马匹都没有的话,那岂不是就告诉别人他们是杀良冒功?
现在好歹有鞑靼人的战马作为旁证,看看,我们杀的真的是“正经”鞑子。
“奏吧。”王琼道,“我等到偏关,也算是旗开得胜,犒赏三军,等秦制台到之后,再商议出兵之法!”
“呵呵。”
在场几位大佬都在苦笑。
心里在想,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?
……
……
军事会议结束。
刘瑾在奏捷的上奏上署名,回到后面歇宿的客房内,一脸黯然神伤。
朱凤跟着进来,见到刘瑾神色还有些奇怪道:“既是奏捷,刘公公何意这般神情?”
刘瑾无奈道:“小朱将军,您是有过大功在身的人,不理解咱家这些小人物心中的苦楚,就说太子对咱家来西北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