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那一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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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周目送王明珊进内院后,也没想着去做点什么事情。
王越之死,他也没多少难过,或有惋惜,但更多是感受到一种“天意不可违”的无力感。
过不多时,有人登门来访,却是蒋德钟厚着脸皮登门来,所提的也不过是竞标重修偏头关木石料的事。
“……没竞到,也不知怎的,这次突然出来那么多一起竞投的,价不如人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意旁落。”蒋德钟在女婿面前感慨着。
张周眯眼道:“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帮你把生意拿回来吧?”
“没。”蒋德钟道,“愿赌服输,不过先前购了一批回来,看来京城的木石料又要大跌一波,就当是拿出来孝敬朝廷。”
张周没心思跟蒋德钟探讨这个。
“贤婿,我只是好奇啊,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,要拿下那生意轻而易举,这有银子你不赚,何必呢?”蒋德钟道,“却是白白便宜了南边来的商贾,不过这次很多家一起竞投,听说还有积攒不少木石料的,一下子可能要亏惨了。”
张周道:“你不用心盯着西山的煤矿,却总有心思搞点副业,给我找麻烦是吧?”
“呵呵。”蒋德钟也挺不好意思的。
显然他也知道给自家女婿添了不少乱。
蒋德钟道:“贤婿,其实我来,还有个人有件事想问问你。就是江南行盐的陈家,跟你没什么关系吧?听说陈家最近打着成国公府的旗号,跟徽州来的商贾走得很近,成国公家里最近出了个安边侯,听说可是你的人。”
张周皱眉道:“是她抢了你生意?”
“嘿,没有。”蒋德钟一脸奚落笑容,“所以就说这女人出来当家,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听说倾家荡产一般在外面进购木石料,结果出价还是高了,没竞过徽州商会的人,那些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