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,还能看吗?”
“出去!”
过了一段时间,老仆正准备睡觉,但见程敏政自己跑到厨房来。
“老爷,您?”
“来找点水喝,怎干的活计?说不吃饭,连茶都不给送的?”
老仆想了想,是你说别让我打扰你,现在却说是我干活不力?
果然任何的老爷都难伺候。
……
……
成国公府。
朱辅回到家,先去见了老娘,又把长子叫过去训斥一番,憋着一肚子火气,到正堂等着二儿子回来。
却是一直到二更天,下人才通报说朱凤一身酒气回家。
随后人被叫到他面前。
“父亲?”
朱凤还很意外。
本来朱辅说头一天就回来,朱凤还出城等,结果朱辅迟了一天才回,朱凤不可能天天出城等,跑出去找人喝酒。
朱辅道:“有点军功,不知道怎么得瑟了是吧?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?回头被陛下知道你这么不务正业,岂不是把你到手的侯爵给拿走?”
“我……孩儿只是因为私事烦闷,叫上张兄一起去喝酒了。”
朱凤也很无辜。
最近又是离婚,又是一堆人请托,研武堂那么多破事招架不住,都想撂挑子了……不过是喝点酒而已,我又没耽误差事,不都是散工之后才喝的?
别说是我这个当讲官的,就是那些当学员的,他们该喝酒还不是一样喝酒?
难道指望这群大老粗去讲什么风花雪月?
“你口中的张兄,是陛下身边那位神机妙算的张先生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哦,那没事了。”朱辅瞬间气全都消,反而是一脸热切问道,“除了喝酒,就没做点别的?”
“父亲所问的,是何事?”朱凤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