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。”
刘健也就明说了。
我们知道陛下您做了准备,还想堵悠悠众口。
可问题是,连你自己都防备到程敏政卷进鬻题,那不正说明朝廷有所怀疑?
那些士子可是出了名的敢说敢闹,让他们抓着朝廷对此事解释的漏洞,都不能叫大做文章,简直能去玩命。
“所以朕说,有关程敏政、唐寅、徐经三人,是否真的牵扯进鬻题,还要再查,而张秉宽则可以抽身事外,难道三位到现在,对秉宽还有所怀疑吗?”
皇帝也恼了。
你们耳朵聋?
朕是偏信程敏政吗?如果偏信的话,就不会在会试一结束,就卸他的职。
程敏政要为自己的行为不检承担责任,至于徐经和唐寅,也交给法司去查,只有张周,那才是朕所在意的,感情朕先前说这么多,都是在跟你们扯犊子呢?
你们听问题不听重点的?
刘健道:“事已起,那是否要将陛下跟臣等所言之事,对天下臣民讲清楚?”
现在刘健要皇帝表态。
你跟我们说,我们不会随便给你去张扬。
但如果你真要为张周洗脱嫌弃,不把你先前所说的话跟天下人讲明,别人也不会信的。
可你要讲了……陛下您跟张周相处的模式,就会让天下臣民知道,原来陛下如此偏信一个喜欢拿天意说事的人,别人对张周的攻讦会更多。
这恐怕就有违陛下您为张周入仕铺路的初衷了吧?
朱祐樘道:“朕打算明日早朝,让秉宽入宫,跟华昶当面对质。”
此言一出,三人都缄默。
廷辩这种事,自古都有,遇大事不决,让当事人当面对质,也不失为一种良策。
但问题是……张周尚不是朝臣,让张周去跟华昶辩论,还要让君臣在旁听着,就不太好了吧?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