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樘也在笑。
二人谈笑几句之后,朱祐樘自然要问及他所关心的话题了。
“西北军政,秉宽你觉得,不会再有何变数了吧?”朱祐樘严肃起来。
他当然担心,鞑子去而复返,到时现在所得的又成梦幻泡影,然后再来个乐极生悲,他这个当皇帝的面子可就丢大了。
这问题……
张周还真不好回答。
本来就是历史上没发生的事,历史上火筛带兵从偏头关一路杀向大同,掠夺之后扬长而去,很多边将因此而落罪……历史上到这会王越已经死了,偏头关也没有弃守炸毁……眼前所有这一切,都是张周自身的蝴蝶效应所造成。
让张周准确说出鞑靼来或者不来,他做不到。
张周道:“照理说,应该是不会有大的变数,但此时也不适宜再进兵于草原,不如等草原内部纷争稍微平息之后,再伺机而动。”
“嗯。”
朱祐樘点头。
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于进取的皇帝。
取得现在的战果,朱祐樘已经心满意足,也不会再谈什么进兵。
“有你这句话,朕放心多了。”朱祐樘好像又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张周突然想起来回家练体操的事,请示道:“那陛下,臣是否该告退了呢?”
“不着急,还有旁的事。”
朱祐樘也不客气。
好似在说,好不容易等你小子把会试考完了,现在逮着你,还不能盘问多久就盘问多久?想跑?没门!
“先前有关建昌伯的事,你不是说可能会有地动吗?到现在还没动静,是不是……因为朕将建昌伯收押,所以这件事就化解了,天不再降罪,可以放他走了?”
朱祐樘言语之间,对张延龄还是极力包庇的。
张周笑道:“陛下,这才十七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