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同的。
这让戴义和萧敬都意识到。
现在最能得朕意的人,应该不是张皇后,在遇到张皇后跟张周有意见冲突的时候,皇帝首选听张周的。
这时代变了呀!
……
……
午后。
会试第三场便结束了。
张周从贡院出来时,有关鬻题的传闻便甚嚣尘上,是个人都在怀疑出题的人是不是疯了,以及到底有没有人提前得悉考题的事。
“……前两日还在听人谈及第二场的考题,还有第三场策问也隐约听人提及。”
“可是江南士子?”
“对对,尤其是那些声名显赫的,似都在谈论!”……
张周觉得不是程敏政疯了,是考生疯了。
那些考生面对会试考题,发现比平时乡试考题难了不止一个档次之后,一个个觉得自己没发挥好,心里不平衡……
再加上有人刻意在传扬鬻题的言论,就好像是毒瘤一样,一传十十传百。
这年头掌握话语权的人就是文人,而最喜欢议政的往往也不是进士或是翰林,而是这群“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叮当”的举人。
“张先生。”
张周先见到孙上器,由孙上器带着他穿过街巷,街巷口的马车前,戴义和萧敬都立在那,朝着他笑。
张周也是吃了一惊,好奇道:“这是何等情况?”
平时萧敬一个人来就算了,这次司礼监印公、厂公一起来,这要是被周围的考生知道他张周有这待遇,那涉及鬻题的第一人非他张周莫属了。
戴义笑道:“恭喜啊,西北大捷了。”
“同喜同喜。”张周也没太当回事,王越取得大捷,关我什么事?
恭喜我,还不如恭喜皇帝和王越呢。
戴义见张周如此淡定,还以为张周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