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的撤兵,预示着鞑靼人不敢再抢了。
光是偏头关这一战,就足以改变草原的格局。
徐琼作为文官中派系比较特殊的,他此时走出来道:“鞑靼小王子这是不敢再惹怒我大明君臣,换了此等时候,他下一步的目标,或也不是我大明的边塞。”
在场的大臣有听出一些门道的。
火筛都已经兵败了,还败得这么狼狈,达延汗冒着得罪明朝的风险去跟大明拼什么命?让王越再把他收拾一次,跟火筛去当难兄难弟?
这时候趁火筛势弱时,去抢火筛多容易?
也不需要明抢,直接下一道旨意,让火筛带人去“朝觐”,再或者是派人去纳赋税,或是让他们把草场让出来……只要火筛不愿意,就有借口出兵……
草原上玩阴谋诡计的招数也很多,毕竟这次败的不是达延汗,只是下面一个部族的首领。
就算败的是达延汗,其本部被其余部族侵袭的风险也非常大。
“礼部!”朱祐樘道。
“臣在。”徐琼道。
朱祐樘再看向一边的马文升道:“礼部和兵部酌情为王越议定功赏,以其此战之功勋,威宁伯的爵位,是该赐还给他。再以先前西北功勋的先例,看是否可以再升一步,为威宁侯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在场文臣差点要起哄。
好几个人近乎是异口同声要出来反对。
朱祐樘道:“军功犒赏,都乃是有先例可循,以王越贺兰山之功,已为文臣之殊荣,其本就为威宁伯,一切就按照他眼下便已是威宁伯来封赏。诸位卿家,等礼部和兵部拿出确切的方案之后,有意见的再提。”
皇帝在这件事上,明显很偏心于王越。
这就体现出,王越这次巴结皇帝和张周的重要性。
王越把自己绑在了皇帝和张周这条船上,这次的胜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