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昌走得近,就等于是跟我张家为敌了!”
“哦。”
张周听明白。
张懋这是产生危机意识了。
“英国公,有何需要,说吧。就当是买卖,我跟我岳父很像,只要把价谈好,咱都是童叟无欺!当然,我说的价,非金非银,而是更实在的东西。我有的,你想要,彼此彼此。”
张周可不是吃素的,你以为你是英国公就牛逼啊?
跟我打交道的都是皇帝、太皇太后、太子这些,搞什么打哑谜?有需要你就说。
张懋琢磨了一下。
先前还只是他在给张周施压,一瞬间张周就好像把话摊在明面上。
现在就是谈判拉锯,把“价钱”谈定。
张懋笑道:“要不怎么说贤侄秉宽你能得圣眷呢?聪明人啊!老夫就要一条,王威宁立再大的功劳,那是西北,跟京师周遭,不能扯上关系。”
“嗯。”
张周点头,“很合理。这点英国公放心,你光看王威宁去西北陛下派了多少人跟着,你就知道他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如何。”
张周就是提醒张懋。
新贵再牛逼,也还没经过时间的考验,皇帝对其还是不够信任的。
张懋道:“这点老夫自然能看明白,不过最大的变数就是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。
张周也是聪明人,笑道:“变数就是我呗?如果我一再于陛下面前说他的好,那陛下是不是就改变主意?”
“啪!”
张懋一拍桌子,又指了指张周道:“要不怎么说你是明白人,不见兔子不撒鹰是吧?”
“没别的,吾孙儿,张仑那小子,以后你使唤着,只要给他吊口气儿,就是把他折腾成啥样老夫都不管,但老夫要他当你的大弟子!”
“以后西北、辽东、南京有何事,老夫绝不会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