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要遏制这股私下议论的风气。
萧敬道:“或是有翰林院的人在往外放风,至于是何人,尚还在查。不过现在臣僚之中,已有很多人在谈论……若是有朝议的话,只怕是……”
大概的意思,现在有点兜不住了。
如果再进行朝议,那朝堂上会起争端。
王越明着被留职闲住,实际上是去西北整军,朝臣等于是跟皇帝和王越联合起来愚弄,大臣都不知道西北备战的事,文官还不闹事?
朱祐樘皱眉。
他实在是听够了那些文臣的劝谏之言。
萧敬试探道:“不过后天开始,就要有十天的休沐……”
“十天休沐……可明日呢?十天休沐结束以后呢?那时战端仍旧未启,他们的议论就会平息了?”
朱祐樘并不觉得拖字诀是什么好主意。
銮驾已备好。
朱祐樘马上要登銮驾,在走之前,他似乎必须要把这件事安排好,不然的话明天一早朝堂上就要反了天,毕竟那些御史言官可没有刘健那么好的脾气,能只是在朝议结束之后单独问问他。
“过个年,朕也想耳根清净一些。这样,去把秉宽预言年后将会发生的三件事,找人透露一下……”
朱祐樘想到个主意。
“陛下?”
萧敬没听懂。
怎么就要把张周给“卖”了?
朱祐樘道:“秉宽一心为朕,为西北军政,他不该承受什么,既然那些人觉得朕信任秉宽是错的,那就把秉宽的能耐展现给他们看,以为朕不说,他们就会对秉宽有何善意了?”
皇帝看事情到底还是比一般人透彻。
就算他不提张周,别人也不会把张周当成正统文官看待,那与其把张周藏着掖着,还不如直接把张周的能力展现在所有人面前。
摊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