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同僚吹冷风,再有今天这事,你说他是个知进退的人吗?”
张周笑道:“或许他就是不想人前丢面子,才会那么认真吧。”
萧敬对此评价很意外,他道:“张先生不必抬举他,最后还不是要靠您才知晓河南的地动?他测算出任何有价值的运势吗?”
张周想说,他没测算出来,不是因为他不行。
而是因为……这根本没法测。
“萧公公,劳烦你,我出来时候也久了,该回去。”虽然不得吴昊的款待,张周觉得自己正好可以早点回家。
萧敬道:“张先生,有件事要告知于您,陛下让王鏊王学士,还有刘机刘侍读,年底之前做个同科举子的拜谒会,到时您一定要出席。”
张周好奇道:“这是为何?”
萧敬笑道:“也是陛下为您的声名着想,咱家也会提前跟王学士和刘侍读说明情况,让他们对你多加关照。承他们的赞誉,您以后在同科士子之中,就不会再遇到太多麻烦。”
“是吗?”
张周苦笑了一下。
皇帝煞费苦心。
知道他当初没参加鹿鸣宴,到京之后也没拜会座师,还知道他先前因为太张扬,跟各地的士子甚至是江南士子都闹了一些不愉快……还特地安排见面。
人红是非多,别人妒忌他把他当目标的人也多。
唐寅在历史上放荡不羁不是没理由的,因为江南解元,真就是走到哪都被人瞩目,唐寅不过是沉迷于这种被人推崇飘飘欲仙的感觉,最后也是因为高调被人妒忌举报,然后从山顶上直坠落地,从此只能换个活法。
张周想说,这不是在帮我。
王鏊和刘机再推崇我,估计我也要爬到跟唐寅一样的高度,各种人都等着在背后把我踹下悬崖。
“不去行不行?”张周问道。
萧敬听出张周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