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他的职位,或是要杀他。
王越除了喜欢结交内官,还有疑心病。
萧敬问道:“那是否要告知张先生一声?”
其实萧敬也明白,皇帝是想通过一些方式去安抚王越,如果张周收了王越的礼,能让王越更安心留在京城的话,那就算是张周纳贿,皇帝非但不在意,反而还会支持。
“不了!”朱祐樘道,“今天秉宽在东宫吧?”
“是。张先生今日进讲。”
张周还没考中进士,就已开始进讲,不过也还是在翰林院不进讲的时候来,名义上是来查漏补缺做课后辅导的,但其实已隐隐成为朱厚照知识的主要来源点。
朱祐樘道:“去问问秉宽,看他对王越的印象如何,朕想赐给王越兵部尚书职,让他就此致仕。他年老体迈,可以回去颐养天年。”
萧敬心说,这位王军门一辈子打仗,大起大落,现在皇帝对他看起来礼重,要赐个兵部尚书再致仕,但其实就是对他不放心。
大概陛下也考虑到他王越不甘居于人下吧,当年连他所举荐的屠滽,如今都当吏部尚书,他会甘心在朝中当个兵部左侍郎?
……
……
张周在东宫给朱厚照上课。
朱厚照好像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。
下课后,张周过去说明了一下情况,表明自己年前和年后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了。
“为什么?”
朱厚照还有些好奇。
明明张周最近给他讲课愈发增多,他也越来越喜欢听,怎么突然就要断了?
张周白他一眼道:“太子真健忘,忘了臣要备考会试?”
“切,进宫一两趟,耽误你考试?在哪学不是学?”朱厚照语带不屑,“不想来就说不想来,还非要找那么多借口。”
正说着,一旁的刘瑾已经给端了茶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