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地名医,还有方士……能请的都请了,法会也是经常开,但就是无法将病魔赶走。”
朱祐樘眉头仍旧没有舒展:“哪怕你真要请他上门治病,等他到京师后,你自行寻他便可,有你的面子,他还能推搪不成?”
张懋道:“陛下,是这样,他乃是解元,平时又不是悬壶济世的……”
朱祐樘冷笑一声:“朕知道了,你是觉得这种病很难根治,他身为解元,大明的文儒,不会以给人治病为荣,且会有‘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’的想法,所以就算你上门求诊,他多半也会推脱,才找朕来为你说项。是这意思吧?”
“噗通!”
张懋当即便又跪下来,磕头道,“老臣如今只剩下这一个儿子尚且在世,还请陛下看在我张氏一门满门忠烈,为老臣保留这一脉的骨血吧。”
“咳咳!”
朱祐樘咳嗽了两声。
戴义看着心疼,赶紧过去轻抚朱祐樘的后背,随后还忍不住对张懋道:“英国公,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?”
朱祐樘反而伸手打断了戴义的话。
“行了,等张秉宽到京城后,朕会找他提及此事,若是没旁的事,就先退下吧!”朱祐樘没有回绝张懋。
虽然张懋的提请听起来有些过分,但对朱祐樘不过是顺口一句话的事,这种顺水人情朱祐樘还是会卖的。
不就是以皇帝的威严,让张周去给张懋的儿子张锐治病吗?
有多难?
张懋道:“老臣还想让孙儿……”
“有完没完?”朱祐樘也生气了,“到底是给你儿子治病重要,还是让你孙子领军职重要?”
张懋听出皇帝有些气恼,赶紧道:“陛下息怒,还是治病为先。”
能保儿子,当然先保儿子,保不住了再考虑栽培孙子的问题,张懋这时候也不傻,如果自己的儿子真的回头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