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进酒一觉醒来,发现天还没有亮。
他坐起来看手表,有背光功能的电子手表显示的时间为下午1点12分。
他很纳闷,这才注意到天不仅没有亮,反倒更加黑暗伸手不见五指。而且空气浑浊,有种地窖里才有的烂菜味儿。
“昭云兄?”
他叫了一声,却听到如同在浴室里喊话产生的回响。
他没有得到秦昭云的回应,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“公孙先生?”
这回甚至听到轻微的回音,他感觉十分不安,大喊一声“有人在吗——”一边摸索手电筒。
灯光亮起,所照之处皆是打磨平整的石壁,连头顶亦是。既无门也无窗,是一间密闭的石室,与宾馆普通的单人房间差不多大小。顶高约两米,四下里空无一物。
江进酒脑袋里一片混乱“我在哪?我怎么来到这里的?人都哪儿去了?”
心慌间摸到挂在脖子上的骨瓷瓶,有着熟悉的重量感,知晓李二在里面,顿感安心不少。又发现背包仍然鼓满,更加安心不少。
幸好睡袋与背包是连体设计,与人一起被带来,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饿死。
他找出水瓶润一润渴得冒烟的嗓子,然后捧着瓶子呼唤师父。
叫了三声,李二现身了。他四处瞧看一番,骂道“娘个西皮,这是啥鬼地方。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江进酒问道“师父,我是怎么到这来的?”
“别提了,你被鬼劫了。”
“啥!?不能吧,有您在还有鬼能把我劫了?”
“也不能说鬼,俺也不知道那是个啥,就是一团东西,跑的贼快,到了没看清啥。”
“可为啥劫我啊?”
“俺哪晓得,没准瞧你好欺负,别那么多问道,先找出路再说。”
江进酒庆幸在背包里硬塞了个头戴式探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