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爪子并不是纯紫色而是紫红色,身体也不是全黑色,似乎暗藏红色,便示意琴轩小心。
稍后两人发起猛攻,招式霸道无比拼命似的。怎想老鼠仍很轻松的样子,仗着速度快身形小一通乱闪,旁观的人都看不清楚,只觉得有一团黑影围着兄妹俩转。
话说砍老鼠不像砍冲身之人,为求速战速决秦氏兄妹的杀气已然提高到极点,招招狠辣无比。
三把剑舞得密不透风,不一会儿老鼠险象迭生,再来二十几招秦昭云一剑砍到老鼠身上。可令二人吐血的是,这一剑如砍在硬铁上!老鼠已炼就铜皮铁骨,刀枪不入!
见此状况,兄妹俩立即从怀兜中掏出一只装满红色液体的玻璃瓶,其内是公鸡的鲜血混以朱砂和抗凝血等物,往剑身上挥洒得以增强剑的威力。
可没想到,琴轩一剑刺在老鼠的肚子上,却只是刺破表皮,无论如何不能深入,好像肚子里面有块铁。紧接着秦昭云剑劈老鼠的脖子,同样表皮破损伤不到肉里。
这两下杀着激怒了老鼠,令它狂暴起来。力量更是大得吓人,尾巴扫过地面就会划出一道细长的小坑,比鸡蛋还大的石头瞬间被切成两半。其切面光滑无比,好像小说中的宝刀宝剑割出来的。
琴轩几乎招架不住,每每都是秦昭云救助才得以脱险。
然而老鼠越来越凶,秦昭云都快招架不住了。兄妹俩被打得不住倒退,旁边观看的许师傅心道不妥,立马拿出两包童子尿,看准时机砸向老鼠。
许师傅的手劲儿不小,尿包就像弹弓射出去的,却还是被老鼠躲过。
但这足以说明老鼠惧怕童子尿,琴轩喊了一声“再来!”
许师傅看准又扔了两包,虽未命中,但是秦昭云不怕脏踢爆尿包,尿水溅射在老鼠身上顿时冒起白烟,痛得它发出吱吱叫声,琴轩更是借机一剑削掉了老鼠的一只耳朵!
秦昭云待上前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