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想到老刘太太的裤子脱拉到股沟的位置,但是腰带系得很紧。现在一琢磨,竟像当时有什么东西拽住老刘太太的裤子,不让她去拿药!
在同年底发生的第二起双亡事件,亡者是村北71岁的大张头和村西南边80岁的老孙头。
大张头患有中风,早年偏瘫,近年来已有所好转。腿脚灵活度几近正常,左手仍然佝偻着,一直在家中休养。
但是在事发前两天,他上午还好好的,然而午睡醒来后发觉身体不能动了。身体仍然有知觉,没有哪里不舒服,脑袋也清楚得很,一点都不像中风发作。
卫生所的医生也是同样的说法。
没办法,家人打算找一台车把人拉到市医院诊治。岂料车快到家门口时,大张头变得神志恍惚,还说起胡话。
据他儿子陈述,他说的是“额哇那好几累后喔,咋么什么粥咧,额不跟呢泥叟,额不叟……呢泥咋收不叟,额不系叟那不多系后嗯,叟叟叟……”
语音含乎不清,几乎是用鼻子哼出来的,也只有这两段话听得稍微清楚一点。
谁也没能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现在也是一样,全村人连半句都研究不出来。
话说大张头的家人看他这般模样,怕是真犯了什么病,赶紧张罗着抬人。
谁知他儿子的手刚碰到大张头,竟杀猪般的叫嚷,说话突然变得清楚,嚷嚷着不去医院,去了保准死。
本来中风的病人情绪不能过于激动,他激动得身体发红,家人哪里还敢碰他。
卫生所的医生本想给他注射镇静剂,可在试敏时出现过敏反应,果断放弃。最后医生只能建议抽出血样,与诊断报告一起送到市医院给专家看一看再说。
接下来的一天一夜,大张头常常说胡话,尤其到了晚上,几乎说一整夜。
而在他死的那天傍晚,他忽然能动了,脑袋也清楚了,除了胃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