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临走前发了话,苏文禀可以随意调取卷宗,府衙的官兵,任凭苏文禀调遣。
苏文禀有了底气,他找来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些的府衙。
“你,叫什么名字,在府衙多长时间了?”
苏文禀问道。
“我叫程浩,在府衙已经二十年了。”
程浩回道。
噢!
苏文禀点点头:“我来问你,府衙前任的主薄,据说是被太守撤职离开的,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!”
程浩立刻回道。
当时他刚刚到府衙当差,前任主薄吴刚,为人耿直,当朝廷的工程款下发时,就找到主薄,让他做假账,然后将工程款吞没,几人平分。
吴刚义正言辞的拒绝,后来被高湛寻了个错处,被撤了职位。
“你可知吴刚现在处?”
这是证人啊,苏文禀不会放过机会。
于是,程浩将吴刚的地址告诉给了苏文禀,当天,苏文禀就去了吴刚家中。
“我同意做证人!”
吴刚得知苏文禀来意,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,一是为报自己的仇,另外也是为了济远城百姓的未来。n
高湛这个毒瘤不出,济远城永无宁日。
“好,多谢!”
苏文禀大喜,兴冲冲的返回府衙后,又去工程河岸讲解具体款项流向。
“苏先生,你不来查,我还真不知道咋整呢!”
得知苏文禀来意,工头裴秀苦着一张脸,抓住苏文禀诉苦。
原来,从运河开工到现在,工人们起早贪黑的干活,到现在一文钱都得到,修筑运河的石料,木料,等施工的材料,都是由沐王府包办的。
苏文禀:……
糟糕,踢到铁板上了。
想不到一个运河工程,会牵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