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点都不上心?”
朱文景脾气很好的解释,“甜宝喜欢博弈,这对骑射也喜欢,却并没有那么痴迷,自从学会骑马之后就不愿意去了。小婿觉得,甜宝跟我们夫妻都很像,一半像巧巧一半像我,跳脱的很,一会儿文景喜欢画画,一会儿好动喜欢出去跑一圈,兴致来了能玩一上午的沙包。”
提到甜宝,朱文景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。
“她才五岁,却说自己将来要当个不比小宝差的女将军,文武双全,熟读孙子兵法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无奈笑道,“岳父可能不知道,甜宝已经开始学习《易经》了。”
“啥?”秦继周嗓子劈了叉。
他请客两声,“她才多大?”
“我五十岁都不敢看太久,怕自己钻进去出不来,她一个五岁的娃娃,你放心让她读?”
秦继周满脸担忧,“聪明好学是好事,但这种事情……”
“有很博学的先生带她,让她早就知道天地万物道法自然也没事,越是纯粹的年纪越不容易走歧路。”
秦继周张了张嘴没有反驳,他读过的书有限,在这件事情上,他的确不如女婿。
虽说岳丈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,但他这个女婿无可挑剔,一点脾气都没有的样子,搞得他都不好意思找茬了。
算了,他扭过头。
“那书宝呢?”秦继周问起了自己的小外孙,脸上的笑意更甚,“我现在就去找他,三岁的年纪正是最憨厚可爱的年纪,我要去抱抱他。”
“哎等等……”
不等朱文景说话,秦继周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大帐。
林忘从外面进来,“敌方的奸细已经关入大牢,等候王爷亲自提审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“京城来的文书,我们的军粮还差十三万担,军饷还差五十万两银子,春衣春被迟迟没有消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