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我的,你是一家之主,还是要听你的。”
“你堂堂一个王爷,外面都说你是摄政王了,却让你委屈挤在秦府,你没意见,你身边的人,你手底下的人肯定有意见。”
“何况,我不能仗着你尊我敬我,就为所欲为。”她叹了口气,抠着他衣服上的玉扣,“人心最是难测,万一哪一天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的嘴唇就被堵上。
温柔的安抚,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她在心里吐槽自己,真矫情。
怀了孕的女人真矫情。
不过,自从遇到朱文景,她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矫情。
果然,人都是会被宠坏的。
不过,她反思了一下,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很过分啊?
但是,住在秦府,算得上一件挺过分的事。
那天,她无意中听到丫鬟们在下面议论。
更何况,不看别人,可能他们两家好得如胶似漆,最不放心的人是皇帝。
“哎呀,大白天的,你们这是……”
秦子修的声音忽然从书房门口传来,他抬手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颊。
“我以为书房重地,你们不会卿卿我我,没想到怀了孕还这么黏糊,王爷,我看你是色令智昏啊。”
朱文景拉住忽然从他腿上跳下去,站在旁边的姜巧巧的手,丝毫没有被撞见的尴尬。
“我们是夫妻,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。你还没成婚,不知道新婚夫妻的情趣,我倒要看看三个色令智昏的那天。”朱文景好整以暇,“因为谢晚舟的事情苦恼了?”
秦子修惊讶又尴尬,他本来是想调侃他们俩的,谁知道王爷会主动提起谢晚舟。
他摸了摸鼻子,瞬间失了底气。
他也是饱读诗书的,这会儿被戳破目的,恢复一本正经的文弱书生模样,拉了张凳子坐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