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知道了娘。”秦巧巧笑着看向袁英,“嫂子,过来坐下,我们说说体己话,爹,二哥三哥,你们去忙的,我没事儿。”
“那你好生休息,我们去问问妹夫。”秦子修眸色暗沉,“有什么事儿要及时跟我们说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三哥。”秦巧巧笑道,“我不会客气的。”
秦子修率先走出房间,秦继周跟秦子书紧随其后。
朱文景正好来到门口。
“王爷,我们正好有事儿问你,不如一起去牢里看看那孙子?”秦继周申请不悦,“敢对我的女儿下毒,不叫他脱一层皮,大家还以为我们家都是吃素的。”
“就是,还请王爷在前面带路。”秦子修握紧拳头,“之前我只是问了两句话还没来记得见到人,不如王爷带我们一起去。”
“好,我们一起去,给巧巧讨回公道,”朱文景似笑非笑道,“不杀鸡儆猴,以后谁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”
小半个时辰后,大牢内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一个时辰后,秦家父子跟王爷离开大佬。
狱卒们战战兢兢的目送他们离开大牢。
晚上,秦继周秦将军,带着儿子女婿前去大牢,将给自己女儿下毒的凶手,谢晚舟的丈夫夜霜明揍得鼻青脸肿,全身骨折的事儿不胫而走。
次日,整个朝堂的人都知晓,秦家父子,还有镇北王打了夜霜明的事。
谢晚舟的父亲谢俞上奏皇上,请求皇上给自己的女儿女婿主持公道。
镇北王直接拿出证据,当朝分发。
“尚书大人这是要包庇女婿谋害本王,还是说原本就是大人您指使夜霜明对本王投毒,然后让本王将毒药带到王妃面前,意图让我们的孩子保不住?”
朱文景振振有词道,“尚书大人这些年与我无冤无仇,为何要居心叵测,费尽心思寻找这种无色无味的毒,残害本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