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不是为了安慰我在逞强?”
姜巧巧,哦不,秦子巧,她握紧拳头,“那怎么可能,若不是今日大家都是来给我撑场面的,当时我看出他们的意图,就该拉着朱文景当面拒绝她们的,那场面更加精彩。”
苏婉瑜长叹了一口气,“那就好,咱们的巧巧金枝玉叶,怎么能受这种窝囊气。”
“就是就是,我都没打算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嗯,更何况是同族的堂姐妹,这不是成亲往我眼里扬沙子吗,我还想等着她们厚脸皮上门,软磨硬泡第二次,让我好好的收拾一顿呢。”.?
秦子修点头,“没错,下次我陪巧巧去骂他们。这几年因为爹爹请辞在家,他们都不怎么走动了。如今还敢舔着脸做夫家姐妹,我就该一口茶喷死她们!”
姜巧巧忍俊不禁,“对,三哥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,以后谁要是敢当着我的面这样说,不用我自己出手,家里人会替我骂回去,娘还担心什么。”
她起身抱了抱苏婉瑜,“娘不用把我看得那么脆弱,我不仅没有不高兴,反而偷着乐呢,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。”
他们母子三人,有说有笑,将苏婉瑜觉得压在胸口膈应不已的事,轻巧地揭了过去。
他们商议着大哥秦子安如今已经到了张掖,嫂子跟两个孩子都适应了边关的水土。
秦子安在信中说,这些日子他带着孩子在领略西北粗旷的美景,等京中稳定了再回来也不迟。
他还说,两个孩子特别喜欢玩土和沙子,一转头就发现他们将脑袋扎在沙子里。
还跟街上的小孩子学坏了,脱了裤子直接坐在黄土中玩,成了地地道道的野孩子。
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写得生动有趣,姜巧巧能想到大哥写这些字的时候是骄傲地笑着的。
看着苏婉瑜又恢复了精神,催促着他们回屋歇息的时候,姜巧巧放下心来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