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要一直待在大牢才行。”
朱崇礼的话字字句句,宛若刀枪一般刺入朱文景的心脏。
“为什么?”秦继周快哭了,“皇上,她什么都没做,为何要将她困在大牢。”
“不明白吗,我在等着朱文景自投罗网。”说着,他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黄追身上,“将军,此人是谁,这不像是你曾经的随从啊。”
“末将黄追,是秦将军护卫,今年才被提拔在将军身边。”
“黄追?”
朱崇礼抬头,勾唇看向牢里透进来的阳光,“黄追啊,好名字。”
他转身走到黄追面前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今年多大了,家中可有亲人?”
“回皇上,末将今年二十三,家中还有一位母亲,远在儋州老家。”
朱崇礼抬手挑起他的下巴,“这双眼睛莫名有些熟悉啊,像是在哪里见过,你说你会不会是我那皇兄?”
“末将惶恐!”
朱崇礼松开他,“哼,也是,你这么矮,怎么可能是朕的皇兄。”
说完,他转身向外走。
“秦将军,你去看看巧巧吧,她没什么大碍,只是在威胁我之时太过用力,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磕到了脑袋而已,休息几日就好。”
秦继周慌忙追问,“那皇上何时放她出宫?”
“不急,等洗清嫌疑再离开也不迟,反正在大牢里朕也没亏待她,将军不必担心。”
“微臣……”
朱崇礼压低眉头,“将军,去看看吧。”
说完,他已经走出了拐角,消失在走廊中。
秦继周连忙转身跑进关押姜巧巧的牢房,朱文景紧随其后。
“巧巧,巧巧快醒醒。”
姜巧巧头疼得很,一睁开眼,便对上秦继周担忧的双眼。
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