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他摇了摇脑袋,“我不是。”
姜巧巧勾唇一笑,从他的耳后拔出一根银针来。
“看出来了,你是被人易了容的。”她看向朱崇礼,“真是好高明的手段,你辛苦了。”
柳不易上前,“没错,他的后脑上还有两根银针,这就是易容术,他不是刘小树。”
他从男人的脑袋上取下几根银针,举起来对宾客们道,“看到没有,这也太拙劣了。”
朱崇礼看着姜巧巧,幽暗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拖下去!”柳不易沉声道,“关入大牢,千万别让他寻了短见,等明日过后王爷亲自审问。”
姜巧巧走到朱文景跟前。
朱文景握住他的手,“皇上,现在能继续拜堂了吧?”
朱崇礼沉默片刻,“嗯。”
众人松了口气。
“夫妻对拜。”
姜巧巧跟朱文景看着彼此弯下腰。
“礼成,送入洞房。”
朱文景牵着红绸,将姜巧巧带往后院。
林忘跟在他们左右,随时应对不轨之人。
朱崇礼坐在椅子上,神情莫测。
秦子安凑到柳不易身边,压低声音道,“先生,这人真是皇帝吗?”
“是。”柳不易神情复杂,“就是不知为何,忽然变得如此癫狂,看来大夏国的国运要改写啊。”
三个孩子被送到后院,南雁带着人严加看守,生怕他们出现意外。
其余人继续吃席。
洞房内。
朱文景跟姜巧巧坐在床边,看着对方的眼睛,看着看着不由笑出声来。
“巧巧,将你娶回家真是不容易,几经波折,本王从来没有想过,娶王妃比登上皇位还要难。”
姜巧巧锤他一拳,“你又没当过皇帝,怎么知道皇位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