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跟朱文景会是朋友才对。
可惜,他们偏偏因为血缘,因为母亲的身份差别,变成了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,最亲密的仇人。
姜巧巧很心动,但她知道皇上肯定还有别的目的。
一旦踏入他的棋局,这一辈子,她又将万劫不复。
“多谢皇上厚爱,草民还是想做个种地的,我喜欢田野,喜欢在麦地里晒太阳的感觉,若非必要,我不想杀人。”
她淡淡地笑道,“我自问对几个孩子够好了,他们又不是我亲生的,我没有必要为了他们出卖自由。”
“自由?”皇上微微挑眉,充满威严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屑,“你觉得京城不自由?”
“是,”姜巧巧硬着头皮回答,“一旦接受您的安排,今后我跟孩子们将深处危险。”
“那你觉得,你跟着朱文景就不会危险了?”皇上冷笑一声,“你这一路上艰难险阻,不止一次差点丢掉性命,不觉得危险,偏偏觉得朕给你的差事危险?”
“……”皇上好蛮不讲理,但他是皇上啊,她又不能跟他犟嘴。
姜巧巧垂着脑袋,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。
半晌,皇上率先妥协。
“算了,我跟你争这个做甚,反正你是朕的皇嫂,将来就算你跟朱文景互不往来,你跟朕只是毫不相干的天下人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呵呵,阴阳学被他玩得很透彻。
但她偏偏不是那种会为了他的一句话,屈膝卑躬刻意迎合的人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出宫去吧。”皇上丢掉手中的棋子,眉眼间带着几分失落,“明日,不许离京,等朕什么时候想好了,你再离开。”
“是,小的明白。”姜巧巧连忙跪在地上,做出很听话的小喽喽该有的姿态。
皇上被气笑了,“你还真是,这个样子待在朕身边,的确活不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