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好多,又快速缩了回来。
姜巧巧没注意这些,她只是觉得这样挺好。
有这样一个人忽然出现,像是老友一样,不用聊很多,只是这样坐着就很好。
“你吃过饭了吗?”她没忍住问了句,“没吃东西的话,光吃杏子会胃疼。”
朱文景看着她,没有说吃过,也没有说没吃过。
看来是没吃过了。
姜巧巧起身,“那我给你下一碗面,浆水面可以吗?”
这是她从李婶儿那里学来的,要了一些浆水做菌母,又用开水烫了面和菜,捂在大缸里发酵两天,就有一大缸浆水。
这边人没有绿豆没有冰粉,浆水是最适合最实惠的解暑神器。
一开始她有些喝不惯,但用油和小葱炝锅烧开,将面条放在里面,味道特别好。
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万能调味品。
“不用,你不要忙活。我只是顺路过来坐坐,想跟你说说话。”朱文景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发现你家门拴上了,便擅自翻墙了,你……”
“嗯,没关系,放在你进来又不会偷东西。”
姜巧巧从柜子里翻出一点白面鸡蛋做的发面饼子,还加了点白糖。
她将碟子递到朱文景跟前,“是我自己做的,你尝尝?”
朱文景没有拒绝,很是文雅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。
“嗯,很好吃,你做的东西都很好吃。”
姜巧巧毫不谦虚,“那是,我从小就很会做吃的。”
她以前就这点爱好,没想到派了大用场。
在这里,一日三餐是头等大事,也是最重要的。
填不饱肚子,其他都是空谈。
她很庆幸自己曾经私下里很照顾自己的胃。
“你是做什么的,为什么没成亲?”姜巧巧不由好奇道,“看你的身份,不像是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