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不整,脸上都有对方抓出的伤痕。
姜巧巧看向张婆子。
“行了,打架你儿子就能止住血吗,就算请不起郎中,好歹也止止血,你不会真的要看着你儿子死吧?”
张婆婆松开刘婆婆的衣领。
“你下手怎么那么狠呐,不过是睡一觉,犯得着杀人吗?”
“村上也没有郎中,我还能怎么办……呜呜,我的儿啊,怪我鬼迷心窍,竟然让他去找寡妇……”
寡妇这个词让姜巧巧很不舒服。
“还想不想救人了,我爹以前是郎中,会处理伤口,还会两个止血的方子。”
刘婆婆从地上起来,恨不得撕了姜巧巧。
但她也怕闹出人命。
若真追究起来,她撺掇别人欺负自家寡妇儿媳的事瞒不住。
“对对对,她以前总跟着她爹给人瞧病,算得上半个郎中。”
张婆子瞪了眼刘婆婆,转身就往自己家跑。
刘婆婆心里不踏实,也跟了上去。
他们沿着小路绕了大半个庄子,才到了张强娃家。
大豁牙张强娃躺在床上双目紧闭,脖子上的血染红了枕头。
姜巧巧用酒擦洗了他的伤口,撕扯了两根干净的布条,对张婆子道,“去抓一把灶心土来止血。”
张婆子跑到厨房抓了一把土,将灶膛里的土块也拿了来。
姜巧巧撒了一些在伤口上,又开了个简单的方子给张婆子。
“这些药都是常见的,你把灶心土用布包起来一起煮了给他喝下。”
张婆子板着脸接了过去。
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我如今救他只是不想惹麻烦。”姜巧巧转头看向刘婆婆,“若下次还敢打我的主意,我就往死里扎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看我做什么,难不成你还想扎我?”刘婆婆扬起鼻孔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