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点,是我的猜测。”
说到最后,贾森犹豫了起来。
姜玉楼好奇道:“是什么?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“东欧局势……”贾森压低了嗓音,说出了似乎与文学无关的地区形势。
姜玉楼却有一种明悟,觉得贾森说的可能很有道理,说不定,这就是美利坚高层释放的一种信号,表示无论毛熊如何,中美关系依旧如初?
只是,这些只是他心里的猜测,并且只能意会,不可言传。
旋即,他心里又想道:“老美啊,你们但凡在拖一年半载的,美利坚的文学奖项都要和我无关了。”
不过这也是好事嘛,能多一个奖项傍身,还是美利坚的文学奖,获奖的作品还是被国内某些屁股歪了的知识分子所鄙视批评的《北京人在纽约》……
“臣等正欲死战,陛下何故先降?”
想想当他拿奖回国,这些人吃屎的表情,他就想笑。
同时,他还挺庆幸的。要是92年初他得奖,那乐子可大了。毕竟毛熊是91年年底解体的,毛熊一解体,世界上能扛起无产阶级大旗的可就只有华夏路。
到时候,美利坚那边空前膨胀,那边的媒体要是问一些敏感问题……
他倒是不怕得罪美利坚,但是怕自己“口无遮拦”,坏了国家韬光养晦的大计啊。
又和贾森聊了一阵,他挂断了电话。
思考片刻,姜玉楼把这件事告诉了岳父。
唐宏军叮嘱道:“去领奖可以,但你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,再也不是曾经的小作家,说话做事都要注意点。”
“爸,你放心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姜玉楼道。
“嗯,你办事一项稳健,我很放心,只是该叮嘱的还是要叮嘱的。毕竟国家培养人才不容易……”
唐宏军说话含糊,但姜玉楼也知道潜在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