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在翻译亚·赫尔岑的《往事与随想》的时候,也有这样的想法,回顾那段历史,总会有新的思考。”
“巴公也有同样的想法?”
王朦又惊又喜。
“嗯,我准备写一本书,书名就叫《随想录》,把我那十年的所见所闻、是非对错,还有自省和反思,全部实事求是地写下来。”
李尧堂语气深沉道。
“等巴公写好了,我一定要拜读。”
艾清转头看向王朦,“你们燕京文艺挖掘的这个方言,挖掘的好啊,他和他的《牧马人》,说不定能给整个文学界,提供一种在伤痕的框架之外的新思路,一种反思的文学。”
王朦兴奋道:“我们编辑部也是这么想的,燕京文艺接下来要以《牧马人》为起点,争取推出一系列的反思文学作品。”
“好啊。”
汪曾其拍了下手:“就像文代会上,那位在祝词里说的,咱们文艺界的春天到来,我想这个反思的文学,或许能给整个朦胧伤痕的文坛,注入不一样的活力。”
“这也符合文代会重新确立的‘双百’精神。”
李尧堂颇为欣慰地笑了起来。
现如今,文坛有五四时期的老将、五四以后各阶段出现的作家、有建国以来培养起来的各流派的作家、有锋芒毕露的新秀,也有重返文坛的归来作家、复出作家。
五世同堂,盛世空前。
只有伤痕一种文学思潮,未免有些单调。
《牧马人》抛砖引玉,也许能成为引动百花齐放的那朵花。
休息室里的众人,很快达成了共识。
“我觉得,像方言这样的青年作家,我们应该多多地培养和爱护。”艾清提议道,“巴公,让《收获》转载《牧马人》,如何?”
“不只是《收获》,这次的代表团也有来自《沪市文学》、《萌芽》的编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