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的都是其他人的势。

毕竟正道中人，将脸面与声誉看得无比重要。

那些捍卫正道的人，一旦被原先拥护自己的人群起而攻之，往往会愤怒得发狂。

她纵横六界多年，对于人心的把握和利用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
所以最是擅长借力打力，通过煽动他人的情绪和偏见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
云兰兰的嘴角微微上扬，她享受着这场心理战的成果。

上一世的顾青岚，每一次，都会因为他人的误解而发疯。

云兰兰正等着看到那一幕。

顾青岚却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自暴自弃，反而显得异常冷静和从容。

面对那些曾经的拥护者们的变节和云兰兰的挑衅，她也没有任何慌乱，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
世人为利所驱，古来如此。

随着顾青岚手中的留影珠轻轻落地，她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：“云兰兰，我说过，留影珠这玩意儿，不只有你会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