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秘教，对沿海平民而言，也是一桩幸事。

“恭维的话，就不必说了。”叶芝清嗓道，“请将你手上现有的情报给我吧，克兰先生。”

“当然！”

克兰顿了片刻，改换一种述说的语气，缓缓道：

“唤潮秘教的根据地，普利茅斯，是一座沿海的小渔村，当地的渔民经常能从海底打捞出黄金，但据我的调查，这些其实是由鱼人赏赐给人类的，带有灾祸的宝物。而赏赐的代价，便是是人类需要加入唤潮秘教，舍去人皮变作鱼人，从而扩大对于鱼人之神的信仰……”

叶芝了然点头。

幻翼里的这段剧情，其实是缝合了克苏鲁神话的名篇《印斯茅斯的阴影》，讲述的是深潜者与旧日支配者大衮的故事。

而深潜者，其实就是后世奇幻作品中，鱼人的原型。

这位鱼人之神，叶芝也有印象，属于低等神力，信仰仅流传于鱼人一族，和人鱼之神互相仇视，导致鱼人和人鱼总是一见面就不死不休。

理论上，叶芝也是能把鱼人炖成鱼头汤的，但是过于猎奇……鱼人的坐骑，例如一些胖头鱼、娃娃鱼、跳跳蛙，用来炖汤，倒是十分美味。

叶芝琢磨着，要是配合暗夜教派捣毁了唤潮秘教，兴许还可以靠着给暗夜女神献上食飨之礼，换取赐福——

月亮女神的赐福已经有了，多个暗夜女神的赐福，也是合情合理！

克兰继续道：“每年，普利茅斯当地的渔民，就会向居住在沿海的鱼人王，活祭一名处女，以换取鱼人王赏赐的黄金……仪式的内容黑暗且残酷，但当地的领主平庸且无能，直到今年这件事才被揭发。”

“纸是怎样没包住火的？”叶芝询问起细节。

克兰道：“因为今年，被献祭的那位少女，她在要被活祭之前自己逃生了……”

叶芝怔了怔神，评价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