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道:“可以有!外用的,还是内服的?”
祝文卓迟疑片刻,坐到石桌旁,弯腰去脱靴子。朱元琨捂住鼻孔,往后退了三大步,道:“文卓兄,你当众脱靴,真的好吗?我们的晚饭,可是要在这里吃的!”
祝文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褪去靴子,露出雪白的布袜。朱元琨的同窗哈哈笑着,扯掉他捂鼻子的手,道:“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,一双汗脚奇臭无比?”
“谁说我脚臭了?再敢说我脚臭,我今晚就去你屋里,跟你抵足而眠!”朱元琨肚子不疼了,活蹦乱跳跟猴儿似的,没有一刻安生的。
祝文卓把裤腿往上捋,露出密密麻麻红色的点点。宋子苒在他身边蹲下来,仔细查看患处,道:“你这是过敏了呀!其他地方还有吗?”
“有,背上、肩膀上都有!”停顿了一下,他又道,“上次来府学旁听,也这样……”
“在家没有过这样的?”宋子苒道,“在府城,你有没有接触过,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,例如花草啦,食物啦!”
“我想想……哦,这两次我都去品尝了醉湖居的蟹粉豆腐。”祝文卓认真地道。
朱元琨在一旁道:“醉湖居的蟹粉豆腐可有名了,鲜美无比,不提前预定都吃不上!我刚来府城,也去吃了!果然名不虚传,就是太贵了,一般人真吃不起啊!”
宋子苒问道:“你以前吃过螃蟹没?”
祝文卓眸子沉了沉,缓缓地摇头。每年秋末,南方的庄子都会送一筐肥美的秋蟹。可那等好物,即便他们这一房能分到几只,他娘也舍不得自己吃,都拿去给大房那个爱吃蟹的娇娇女了!
他幼年丧父,这一房只剩他们孤儿寡母,渐渐边缘化。如果不是他娘,想方设法跟当家的大房打好关系,只怕他连书都读不上。
前面十几年,娘护着他。以后的几十年,换他来守护娘!他一定要出人头地,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