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过后,随着沈烈快步走入了厅中,百余将官便齐刷刷的站了起来。
肃杀中。
沈烈挥了挥手。
“坐。”
百余将官纷纷落座,一个个腰杆笔挺,目不转睛。
沈烈却并未落座,而是走到了墙边,掀开了帘布,看向了墙上挂着的大幅地图。
深邃的目光跨越了高山,跨越了大海。
背着身。
良久。
沈烈才挥了挥手。
手捧圣旨的田洪从门外赶来。
而白虎节堂中,终于响起了沈烈和蔼的声音:“请各位回营以后,跟将士们说个明白。”
“是走,是留皆可。”
“想留的,在营中耐心等待,想走的回家带上父母妻女,金银细软,这几天便随沈某移居吕宋。”
哗然中。
沈烈再不多言。
十日后。
松江口。
熙熙攘攘中,一艘艘满载着将士的海船缓缓启航。
沈烈坐在码头上,听取副将的禀告:“禀告大人,愿随大人移居吕宋的将士,总计是八千人。”
沈烈点点头。
倒也不放在心上。
回转身。
顺着笔直的官道眺望远方,沈烈掏出怀中金表看了看时辰,面色不由得烦躁了些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海风徐徐吹佛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就像是拥有心灵感应一般,沈烈猛的抬起头看向了远方。
那笔直的官道上,骑兵护卫下的几辆四轮马车忽然出现,马车上杏黄色的镖旗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。
打头的。
正是英姿飒爽的总镖头常念秀。
数骑飞至。
骑兵向着沈烈大声道:“贺喜大人,恭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