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杭州府又下起了绵绵细雨。
随着沈烈披上了蓑衣,戴好了斗笠,便向着左右低喝道:“出!”
随着护兵马队开拔,沿着运河两岸徐徐而行,而那宽敞的运河中,则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粮船。
陆地上。
却是用大量牛,马拉拽的四轮大马车,被三千缇骑牢牢护卫着,从那深深的车辙印记,可想而知里面装载着什么。
是价值上亿两的金银财宝!
此时气氛有些凝重。
此事到也在常理之中,任谁押送着大明朝廷几年的财政总收入,只怕是心里也轻松不起来。
这沉寂中。
沈烈却骑着马,与常念秀,李朝花,清风道人等人谈笑风生,倒是看不出来半点忧心。
“这运河呀,从隋朝时起,虽因黄河,淮河几次改道,经过历次变迁和大规模修建,可终究是占了隋炀帝的便宜。”
在细雨中侃侃而谈。
沈烈笑道:“世人都道隋炀帝是旷古昏君,可若是隋炀帝没修这运河,那中原的朝廷又当如何?”
“只怕是那幽云十六州丢了之后,便再也取不回来啦,可世人为何偏偏不念隋炀帝的好呐?”
这问题自然无人能回答。
沈烈却幽幽道:“罪在当今,功在后世呀。”
这八字箴言让众人心神一颤,隐隐明白沈烈今日所为,是存了鱼死网破之心的。
军心为之肃然。
刀十三忙道:“大人英明。”
沈烈却挥了挥手,率领马队徐徐离开了杭州城,瞧着细雨朦胧的运河两岸长满的蒿草。
又笑着道。
“早在元朝时,这运河曾一度荒废,后来虽说是恢复了,可也是水陆并用,河道曲折,着实难走。”
“是元太祖忽必烈,叫人开凿了东平路,安山至临清的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