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随着码头上聚集的士子越来越多,并且开始鼓噪了起来,竭力想要维持秩序的漕兵已经有些招架不住。
很快石块,砖头从聚集的扬州举子们中间飞了出来,将几个猝不及防的漕运兵砸翻在地,伴随着几声惨叫。
见血了。
随着一块远远飞来的石头,铛的一声砸在了沈烈,李如松二人面前的盾牌上,现场开始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。
纷乱中。
李如松看着人群中石块乱飞,还有那几个倒下的漕运兵,便有些不耐烦道:“这是可是漕运税关,总这么堵着也不是个办法……你说该如何做?”
漕运兵太渣,平时吓唬百姓还行,遇到这种有组织成规模的聚众闹事,必然是难以抵挡的。
沈烈便长身而起,笑着道:“依沈某之见……不如快刀斩乱麻,一通棍棒打杀过去。”
古往今来,古今中外,但凡是那个王朝,甚至在自诩十分发达的欧美社会,遇到了读书人闹事这种无解的难题。
那便只有一个办法。
揍!
说这话的时候。
沈烈已经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条枣木水火棍,这条棍一半红,一半黑,高度刚好到一个成年男子的眉毛。
所以又叫齐眉棍。
头部还包着一块铁,是衙门里专门用来打板子的。
沈烈抄起水火棍,挽起了斗牛服的袖子,又往满是老茧的手心里啐了口唾沫,便向着李如松笑了笑。
“爷们儿……怎么说?”
李如松一呆,万万没想到这位沈兄,平时见到谁都笑嘻嘻的没什么架子,此时竟如此刚猛。
看着沈烈脸上阴森森的笑容。
李公子这火爆脾气自然受不得激,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也将衣服袖子挽了起来,接过了一条水火棍。
李如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