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人本能的反感。
沈烈用手接住了拇指大的铳子,提着空了膛的火枪,笑着道:“维克托先生,依大明律,私藏火器可是死罪,不知维克托先生听说过锦衣卫诏狱么?”
这下子人赃并货,西洋细作的身份坐实了。
顷刻间鼻青脸肿的维克托面如死灰,一听说锦衣卫诏狱的凶名,高大的身体便好似筛糠一般哆嗦了起来。
沈烈便又和田洪对看了一眼,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。
这洋人长的五大三粗,很精明的样子,可就是有些沉不住气,被二人合伙演了一场戏,一诈便诈出来虚实。
如今抓住了此人的把柄之后,便等于将此人牢牢拿捏住了,所以外面荒地上种着的十几亩土豆……
如此轻松便到手了!
随着沈烈将火枪交给田洪,田洪接过了火枪,眼中凶光便是一闪,狠狠道:“搜!”
几个锦衣卫便在这小磨房里搜查了起来。
不多时。
一些违禁品被搜了出来,除了这杆短火铳之外,锦衣卫又在柴禾堆里搜出了一小袋火药,十几颗铳子,还有一身破烂不堪的西洋军服。
还有一堆苜蓿,燕麦,两麻袋土豆。
此时正是日上三竿之时。
沈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维克托,又和田洪交换了一个眼色,如今既然拿捏住了此人,那么这场戏还得接着演。
田洪会意,又冷声道:“送诏狱太麻烦,来人,将这居心叵测的细作拖出去砍了!”
两个锦衣卫缇骑便骂骂咧咧,在维克托腿弯上狠狠踹了一脚,将他踹的一个趔趄,又推推搡搡的向着外面走去。
一听说要砍头,这高大的洋人,便又杀猪一般尖叫了起来:“饶命,大人饶命!”
沈烈拿起那身破烂西洋军服看了看,喝住了锦衣卫,又冷冷道:“说吧,阁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