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,田洪心中不由得有些惊奇,这个叫沈烈的小摊贩,祖上竟然还是自己人,做过一任锦衣卫千户。
可是,田洪偷看着张小姐的脸色,越发迷茫了。
在田洪忐忑的注视下。
张静修白皙的嘴角微微上扬,冷声道:“劳烦你了,田大人,去将此人拘回来。”
田百户一听这话,眼中立刻便凶光一闪,狠狠道:“好一个不开眼的腌臜泼才,竟敢开罪小姐,小姐稍等……下官去去就回!”
说着。
田洪便一个箭步蹿了出去,向着院子里正在闲聊的锦衣卫喝道:“来几个人,跟老子出去办事!”
眼看着田百户整了整腰间的绣春刀,便要杀气腾腾的冲出去,却又被张小姐叫住了。
“且慢!”
张静修出言叫住了田洪,想了想,又轻声道:“拘回来……可是也别伤了他。”
这话让田洪又是一呆,眼中又闪烁着茫然,却还是躬身应道:“明白,下官明白。”
不多时。
田洪带着一队锦衣卫冲出了卫所,向着勾栏胡同的方向快步走去,又忍不住摸了摸头,人还是处于茫然困惑之中,又忍不住在心中揣测着。
“又让抓人,又不让伤了他。”
张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呢?
田百户有些吃不准,忍不住摇了摇头,在心中小声嘀咕着:“这天下间的女子都一样,心思可真是难猜。”
小姐有命,他照办便是了。
同时间。
沈烈提着两个大包袱,偷偷摸摸的带着芸儿从勾栏胡同走了出来,向着左右两侧张望了起来。
长街之上,波澜不惊,一家家店门门前依旧是人来人往,节日的气氛还很浓厚。
躲了三天之后,沈烈觉得风头过去了,可以出摊讨生活了,想必那位张小姐早已经将他忘到了九霄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