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被他一再的故弄玄虚搞得窝火,故冷言冷语道:“所以你要帮薛仪取回他的命剑,为了还债?你可不像那么拖泥带水的人。”
“你信不信,对我也没什么影响,你眼下这位好师尊,就快要死了,谁也救不了他,这你最好要认清楚。不过是在死之前,做一些对我们有利的事,我姑且帮他延长点寿命而已。”
“我会护他周全,他不会死。”昊月一字一顿道,仿佛是在向天立誓。
“你曾经的师父驭舒月,本是可以问鼎天下的最强王者,然而却选择了退隐避世,最后连性命都甘愿割舍。魔尊大人啊,这百年来我之所以跟随了你,是因为你做事够狠,够绝。可是现在的你,是不是呆在人类身边太久了,渐渐忘了自己原来是一个怎样的人?你本来一无所有,所以敢于毁灭一切,现在你居然跟我说,要护一个修士的周全?”
魔尊哪里容得他人随意评论自己,当即目含警告之意。江复臣却不以为惧,反而迎头直视,冷冷道,“你果然对他动了情。”
“是,如何?”昊月无所避讳,全无隐瞒地坦诚了自己。
这一刻,他无愧于心,自我认同以后,让他对于这份隐蔽的感情更加坚如磐石,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心意回转了。
“你还记得自己要走一条怎样的路么?那条路,是注定孤独的。”
“江复臣,你不必装作一心为我的模样,”昊月道,“说到底,你也只是想利用他罢了。若不是他身怀共生蛊毒,恐怕你早就对他下手了吧。”
江复臣微微一笑,道:“你错了,虽然魔族的元阴渡魂术,已经被我堪破八成,想要越阶夺舍也有点胜算,然而我对他的肉身没有兴趣。”
虽然昊月心知现在问有些不合时宜,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:“为何?”
“不说他难以逃离天罚,单说他待过行寂山的赤水牢,也早被人灌下噬灵酒,现在身体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