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已全部长出肉。
缓了一下指骨,重锦收掉灵刃,清理掉房内可能存在的血味。别看容淮『性』子偏软,但这不代表他傻,相反约莫太过通彻,加之心细。
所以每一件事容淮总是能轻而易举看个全貌,并且仅用一点可知的东西,就能知道所有过。
处理干净了,重锦再次回到床边,看向自始至终蹙紧眉梢的人。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,这双眉自睡过去后就没松开过。
他伸手探向额头,在触碰到时,重锦神『色』一凝,温度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,反而又烫了些。
怎么回事?!
先前在万罗场还可以说连坐了,约莫伤着了子,而且那次在热之后,虽一直没有消退,可也没有变重的趋势。
无端端的,重锦到曾因调用过于庞大灵气,容淮上接二连三裂开的血痕。
如今容淮的情况并非当受伤,情势却莫名相似。永乐城受伤、昏『迷』将近年,是裂开的一道伤痕,如今手套是二道伤痕,事到如今已有了一不可收拾之势。至于那把剑,不难猜测,只怕是最后一道伤痕,一旦取出,有些事情势必同当初容淮的体一样轰然崩溃。
不能取。
绝对不能取!这是刻在神魂深处传来的警醒,若是取了肯定会有什么不可避免的事会生。
重锦握上容淮双手,紫眸沉沉。
“你瞧见大师兄没?”方一出门,其他九个弟子围着五师弟问道。
“大师兄还睡着呢。”
“是睡着还是晕着?”
五师弟摇头:“不太清楚,不过看重锦神『色』,应该只是累了所以才歇息吧。以前大师兄不就每天必须歇息吗?”
“可今天歇太早了吧,你没问问重锦吗?”
“问重锦?你怎么不去问?”五师弟甩甩袖子,这群胆小的,就知道推人出去,他道:“重锦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