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来得到挺巧,我还怕们忘了比试,不来了。”
“才不会呢。”小十一手里抱着一堆糕点,吃得正开:“大师兄的比试我们才不会错过。”
等人落座后,裴瑜跟着坐在小十一旁边,他小声侧身问道:“师父怎么没来?”
小十一嚼着糕点,一脸的嫌弃:“他啊,他跑到人家酒窖里喝酒,把人家酒喝了个大半,灵石不够付,被扣住了。”
裴瑜:???
“那们不担吗?不拿灵石赎人?”
小十一翻了个白:“谁管他啊?活该。”
裴瑜:……
那边老者念名单的速度很快,年轻的化修士本就不多,没过多久便念到最后一位的容淮。
只是上去抽签并非比试,纵然担容淮,但还不至连个抽签也要代劳。不过在容淮起身时,重锦将人外面的大氅系紧了些,生怕有风吹着,方勉强好的身子又折腾出病来。
召出玉笛,容淮次借长笛来到擂台。
参赛者所有人均站在老者身后,而老者面朝北面,褚耀又是第一个上擂台的,就位老者身侧半步。
剑宗位置又离北面尊位最近,故而容淮一举一动全落入了褚耀中。外披大氅,里有蓝袍罩衫。修士身上的法衣,大部分镌刻有阵法,可以方便修士对战。
很少有修士会穿得么繁复冗杂,更何况还在比试,身上累赘越多在比试时越麻烦。可就是样穿得多的容淮并未给人任何繁重的感觉,动作轻逸,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雅致。
越来越近。
恍若人直奔他而来一般,在云靴点地刹那,尤似白羽点在了湖,『荡』起一圈接着一圈的涟漪。
那是一种陌生却又让人羞赧的感觉,但并不令人厌烦。
“前辈。”容淮简单行了礼。
“嗯。”老者满含笑意,抚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