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蔺其道和在永乐城时一样,穿着简单朴素,在他抬袖时,『露』出腰间铜铃依旧精巧。
容淮和重锦落座,蔺其道给两人满酒,随后笑着看向容淮身后那坐在最中心,格外招摇灵玉门十一人。
“那些乃容仙友你师门吗?”
容淮颔首:“是。”
“嗯,”蔺其道一边饮酒一边:“容仙友度不凡,果然师门中人也非同寻常。”
“师弟师妹岁尚小,让蔺仙友笑了。”
蔺其道哈哈大笑:“容仙友师门中人,全聚在此处了吗?”
重锦听得蔺其道和容淮一问一答,心有不悦,可蔺其道问问题并无任何冒犯地方,以他没有多言。
只容淮:“师门连同师父以及我灵植,一共十人,今全在此处。”
“哦?”
他声音没有掩藏,在这全是修士客栈之中,一字不落地传入别人耳中。
许多人已经道容淮他来自一个叫灵玉门小门派,但今听容淮亲口说,没曾想连个小门派都算不,一个门派竟然只有十个人!
鄙夷、不屑……各种情绪从眼底而出。
然而蔺其道却没有半瞧不,他兴致仿佛更,若有思地:“师父一位,灵植一位,你一位,正好剩十位弟。”
“正好一词何说?”
蔺其道微微惊讶:“容仙友难道没有听过这样一则传闻吗?”
容淮愣住:“什么传闻?”
叮!
正当蔺其道要说之时,传来一阵清脆悦耳铃声打断了他话。
不为何,听到这铃声,重锦心中无端一跳。
蔺其道歉意一笑:“抱歉。”
随即他低轻叹,手指温柔地抚过铜铃:“讲个荒诞传闻罢了。”说完,他取腰间铜铃,看向重锦:“我瞧我这铜铃与你甚是投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