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太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
“他很关心你。”
“你们难道不关心我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
最后灵玉门的人在重锦一上,着实被容淮问得无话说,只好不之。算,反正大师兄和重锦人之间的,他们问也是白问。
夜,容淮披着大氅来到重锦闭关的房外。
上一次面是在三天前,而且只是因为灵玉门的人全到,重锦照例出来看一下他们是不是完整无缺的,却和他只说一句话,说完便回去闭关。
不用师弟他们提醒,他也知道重锦似乎不太对劲,他些日左思右想,想着是不是哪惹得重锦不开心,但实在想不出来。
深秋的凉风颇重,如细小的刀片般刮着脸颊。容淮在门外顿许会儿,不知道贸贸然敲门是不是会打扰到重锦。
正他还在犹豫时,房门从内打开,重锦蹙着眉站在他面前,人披衣服,眉梢才稍微松开些。
“大晚上不睡觉,跑我外面逛什么逛?”
容淮道:“许些日没着你,一直听闻你在闭关,是遇到什么麻烦?”
重锦:“没遇到麻烦。如果你没别的,我进去。”
人要走,容淮抓住重锦手腕,直接道:“你在生气。”
没有衣料相隔的温度再次直直烫入心脏,饶是刻意避开么久,不仅没有半点冷静,反而一旦再次接触后,成数以千倍的翻涌而来。
明白己真的是彻彻底底、完完全全地喜欢上一无是处的白痴的重锦无奈道:“没有生气。”
他只是有点心烦意『乱』。
容淮会烦,不容淮更烦,结果始作俑者还一脸不知情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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