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收敛得干干净净。
哗!
水声四溅,饶是被人带着落下灵池之中,重锦下意识还是去护住容淮脑袋,生怕磕着人。
全身紫袍打湿,水中浮起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重锦擦掉脸上的水,
容淮道:“果然如此,我就知道。”
重锦脊背轰然绷紧:“你知道什么?”
他凝视着面前的人,莹透水珠脸颊而下,划过清美的下颌,滚入那锁骨之中。唇舌莫名发干,他本扶住容淮肩的手情不禁收紧。
如果。
如果容淮真的知道……
着那唇微启,重锦身不觉往前微倾。
容淮一笑:“灵池中灵气充裕,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想下来泡一下。”
重锦:“……”
什么情绪瞬间散得一干二净,重锦没好气甩开容淮还搭在他脖颈上的手:“谁稀罕啊?白痴!”
“难道你方才来到边缘,不是想试一下水温吗?”
重锦双眸微眯:“你在装睡?”
醒着时和睡着时,呼吸心跳皆略有不同,按说他不该没有察觉出来。而且容淮根本不是会装样的人。
容淮摇头,弯笑道:“只是恰巧醒。”
“是挺巧的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听容淮样说,重锦心反而更不开心。
松开抓住容淮的手,重锦欲起身,手腕却被抓住。
容淮问道:“法衣湿也不泡一下吗?”
“不泡。”
“哦。”
后者听话的乖乖松开重锦手腕。
从次『药』浴一过后,重锦和容淮之间气氛莫名的不对劲起来。其实要说不对劲,好像也没有哪儿不对劲。
容淮还是一如既往,但是他的藤,好像又外许多。
别说人形同塌而眠,就是藤形也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