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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师兄。”木榕榕笑开了花。
知木榕榕担心容淮,重锦往旁一站,让开轮椅推手。木榕榕是惊讶地看了来,依旧没敢擅自上前,见重锦点头后,这才仔细地擦了擦手,来到容淮身后,小心地握住推手。
容淮看了榕榕,又看了下重锦。对于自己这师弟师妹的『性』子,他自小带他们,定是再清楚不的。
连师父也不敢随便说他们,凡说了他们一句不是,那可得顶上好久的嘴。今榕榕面对重锦这样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,倒是少见得很。
握住推手的木榕榕格谨慎认真,区区几十步路硬生生让她走出刀山火海的感觉。有石子的地方要避开,枫叶落得多的地方也要避开,时不时还问问容淮有没有太颠。
知木榕榕是担心自己,不管木榕榕说了再多话,容淮也一一应了。
好不容易来到后院,清香怡人的『药』香自房内飘出,木榕榕推容淮到门口,便不再进去了。
今都大了,男女有别这事,在他们六七岁时,大师兄便教了他们,他们自是知的。
“大师兄,我就不进去啦,我再去炼点『药』。你们慢慢泡,要把『药』效吸收干净哦!”明明才十五岁的木榕榕,各种唠叨叮嘱了起来。
木榕榕走后,重锦推容淮进屋,一进屋浓郁灵气裹挟『药』香扑面来,整个房内全是玉石铺砌成,在正中心有一方白雾缭绕的灵池。
不得不说,灵玉门的人虽然有时不靠谱,心细起来面面俱到。他们早算到容淮醒来时,身子可能会不太方便,所以早早做好这个专门用来『药』浴,帮他调理身子的灵池。
屏风上,已经搭了重锦早早为容淮备好的法衣。
推容淮来到灵池边缘,重锦扶起人,正当他要去屏风后面,方便人解衣沐浴时,容淮已经解开了衣带。
绸制衣衫格的滑,眼见大半个肩膀『露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