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时,依旧下意识想要回应别人。
手指轻抵着那长睫,看着它不自觉地颤动。
心中一直压着的那口终于吐了出。
醒了。
次是真的没了。
担心容淮再也醒不过的远不仅木榕榕他们,他也怕。一年多前,容淮躺在他怀,呼吸一点点消散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。
每天,每时,每刻。
他总要探探容淮呼吸,能勉强心安。
次一过,容淮是在傍晚,木榕榕送丹『药』过时清醒的。他一醒,听得木榕榕刻意压低的声音。
“大师兄还在休息吗?”
“嗯,还没醒。”
“那我就先不进去吵他啦,是今天刚炼制的丹『药』,劳烦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说完,木榕榕哼着开心的小调子了。
房门推开,拿着丹『药』的重锦进。在容淮昏『迷』的一年多,早中晚,各服两颗九品丹『药』。
早些那人留给容淮本就在须弥芥子中毁了一部分,在容淮重伤濒死时,又用了大半。如今更是一日六颗,就算有山的丹『药』也经受不住用。
好在木榕榕着实厉害,在灵玉门第二次带着九品灵『药』回时,她就能功炼制出九品丹『药』。不过那时候初的丹『药』杂质太多,比起那人留给容淮的简直天差地别,些丹『药』完不敢给容淮用。
一容淮的伤压在心头。二些灵『药』是同门师兄弟和师父们拼死带回的。三前有那人留下的几乎没有杂质的极品丹『药』在前当做样品。
木榕榕身上的担子前所未有的重,她一边必须尽快炼制出和那人留给容淮的,那种品质差不多的丹『药』。又要为师兄弟们着想,尽量节省灵『药』。
在样『逼』迫下,木榕榕进步也异常恐怖。在一年前,她的丹『药』就已经媲那人所留下的丹『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