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恍惚了许久,再次凝聚起。
“重锦。”方醒的人,声音细弱不堪。
即时隔久,但声音一响起,还是说不出的熟悉。在身侧,容淮看不见的那手情不自禁微颤。
“嗯。”重锦神『色』不变地给人拉上被子,给容淮裹到脖颈处,生怕再次凉了人。
随即拿过旁边干净的丝绸擦着那湿润的唇。
似乎说一句话也格外消耗,容淮缓了好一会儿,抬起眼看向周围:“是哪儿?”
“中域。”
“中域?”容淮又停了一会儿:“我们从须弥芥子出了吗?”
提到永乐城,重锦声音冷了几分,他还没忘记究竟是谁害的容淮:“嗯,须弥芥子已毁,如今了中域的一处秘境。”
随即他皱着眉道:“身子有没有哪儿不舒服?”
容淮摇头。
白痴。
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。
他毫不客地冷嗤了声:“那你挺厉害的,躺了一年又六个月,还没有不舒服的。”
“已经过了久吗?”容淮显然惊讶住。
“嗯。”见人还病着,『色』也不怎好,重锦又取法衣给人仔细披上:“太久没动,我带你出去看看,一道去见见榕榕。她还在给你炼丹『药』,余的几个估计还得要一些日子能回。”
“好的。”容淮双眼一弯,在重锦递法衣时,他顺从地伸手。
躺久了的人,身都没。好在当初就考虑到太久没动,可能对身体不好,所以为了方,小十一他们早早给容淮做了个轮椅。
轮椅上垫了软垫,扶着容淮坐上轮椅后,瞧见披了法衣的人身子依旧单薄得可怕。还是不放心的重锦又取大氅给容淮搭上,确定一切安置妥当后,推着容淮出去。
一出房门,雅致的小木屋外是红彤彤的枫叶。正在最边上木屋整理『药』材的木榕榕心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