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极盛,一个极雅,却是格外的契合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
容淮笑看着面前的人,貌身高,没有一样和昨日的小孩能上的。可只消一,他知道,这就是他的藤。
他先是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,紫藤完好损,他松了一口气。随后他借着重锦的手,笑着道:“怎么一夜之间长这么高了?”
他还颇有闲心地比了下两人的身高:“如今和我一般高了,以后便不仰着头看别人,你也不会随时生气。真好。”
这一瞬间,容淮的话前所未有的多。
可重锦根没心回答容淮,他发现容淮脸『色』前所未有的惨白。他赶紧伸向容淮腰间,才想起木榕榕给容淮备的丹『药』全装在那个小圆球之中,如今经毁掉了。
幸好。
幸好他这里还有点。
他连忙取出一颗:“你快服下。”
“好。”容淮弯着双,乖巧地靠过去,可原该咬住丹『药』的唇,却咬在了指尖上。
“容淮?”牙齿轻轻抵住手指,重锦心一跳的同时,看向容淮。
此时此刻,他才发现这双清浅的眸子一点点地在涣散。
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出,鲜红从咬住指尖的唇中流出,温热顺发凉的指尖下滑,重锦怔愣着张着唇。
紧接着,容淮白如瓷的脸上端出现一道血痕。
“怎么回事?”重锦另一只手连忙去捂住那血痕,可刚捂住这道,在下面又是一道凭空冒了出来。
重锦又慌张去捂那道,可两道、三道、四道……
从脸颊到脖颈,到锁骨。所有看得的,看不的,血痕一道接一道,如烧裂的瓷器,数不清的裂痕全部从容淮身上冒出。
咬住他手指的牙齿终究没能带走那粒丹『药』,便经松开了力气。整个人如秋风枯叶般,轻轻地往后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