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榕榕炼制的膏『药』,因为容淮身子不易好,所以木榕榕炼制了许多疗养伤势的『药』,正好也了重锦许多。
打开膏『药』瓶,清新『药』香弥漫在昏暗的床帏内。
重锦先是抹了点在容淮手腕上,而后挑开容淮腰间锦带,罩衫散落,中衣散了开。
正欲解开衣服把他勒伤地方上『药』,重锦沾了『药』膏手停住,在遮挡了光线的床帐内,紫眸颜『色』更加深了几分。
他放下手中膏『药』。
须弥芥子中,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均在别的掌控之中,一举一全看得一清二楚。
想罢,他整理好容淮的衣服。
原本沾了『药』膏的手变成了紫藤,细藤衣襟探入,贴着温热的皮肤顺着锁骨往下滑。
寻到先前所缠绕的位置,紫藤一点点耐心地擦着『药』膏。为了方便上『药』,紫藤乃他的手所化,触感是有的,除了有衣料隔绝外一切倒还好。
藤条收回,蘸好『药』膏后再次探入。
很快前面的已经上了『药』,藤条又一次来,等再次探入,才发现因为这躺着的,压住的背后那一半擦不了『药』。
正当重锦欲将容淮翻个身,一只手捏住了从容淮衣襟处探进去的紫藤。
因为一直传来异样而被吵醒的容淮睁,眸子里带着几分朦胧和茫: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上『药』。”
“哦。”容淮后知后觉地松开手:“需要解开衣服吗?”
小候师弟师妹们爱到处跑,总容易受伤,那候就是容淮他们擦『药』的。所以除了有些痒和不在外,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。
“不用。”重锦眉梢一直有松开。
谁知能做这些事的须弥芥子主是个什么腌臜玩意?纵这城中修士众多,家可能压根在意这一处,但一想到有这种被暗中窥视的可能,便觉得浑身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