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穿不了多久便折腾得破破烂烂的,灵玉门银两并不多,所以只能每次买许多布料,学着镇上的大娘她们,时常给他们多做几套备着。”
“你身上的应该是灵植自身灵气幻化而成的吧,我不太清楚你喜欢哪种颜色的,若这件不喜欢,等到了鬼山岭兴许有法衣售卖的,给你再置办几件。”
絮絮叨叨如玉石相撞的清脆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他就说这呆子这些天在干什么,居然是在给他做衣服?
算下来也差不多一个月,这个月从白天到黑夜,一直对着法衣修修改改,就是在给他做衣服?法衣料子蕴含灵气,完全不同于俗世凡衣,修改法衣对于没有修为的他格外麻烦。
他先前只是以为容淮对他们给他买来的法衣样式不太满意,所以才想自己改。没想到是在给他做。
“手抬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
重锦乖乖抬起了手,任由容淮把衣袖从手中穿了过去。
理好后面的衣摆,容淮来到重锦面前,他蹲着身子,耐心地一点点整理衣襟。重锦忍不住也低了头,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看着自己身上某人亲手所改的法衣。
看得出来这人天赋并没有在缝补衣服上,剪裁处尚且缝补得完好,没有毛边。但在新添的纽扣、衣带处针脚歪斜,只能说整体勉强还看得过去。
显然容淮也发现了,他颇为不好意思道:“好些年没做了,要不还是先不穿,等以后买别的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手抓住容淮的手腕,这记法衣他们送来时在里面镌刻了许多阵法,而如今这些阵法在修改来小了足足一半多的法衣上完好无损,不难猜出,为了修改出这么一件法衣废了容淮多少心血。
重锦挪开和容淮对视的双眼,松开容淮的手腕:“纵然难看,但本身法衣需以灵气维持,着实废心思,勉强穿一下倒也不是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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