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看之外,那副仍旧带笑模样,若非重锦有神识察觉到了动静,只以为这人什么都没发生。
好不容易等到沐浴完后,以往会给重锦裹上丝绸,把藤放在窗台边上,名曰吸收月华的容淮破天荒合上了窗户。
正当重锦纳闷容淮要做什么的时候,这人带着他来到床榻边。
容淮先躺下,然后特意挪了半个身位出来,随即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枕头边。顺带捋了捋他的藤身,还贴身地给他盖上被子,只露出一小截藤尖在外。
“窗台太咯,太凉。”容淮弯着一双眼,因为生病往日温柔的嗓音带上几分哑意:“小孩子睡床比较好。”
重锦:蠢货,先照顾好你自己吧。
说完容淮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下,没几息便疲惫得睡了过去。
夜色中,靠得极近的呼吸打在藤身上,显而易见的滚烫。昨夜本就着了凉,加上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,如今病情翻滚而来。
重锦没好气的,极为不耐烦地伸出藤叶碰了下眼前这人的脸颊,这一碰,险些没将他烫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