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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妘溟也愣了愣:“药堂在西边。”
妘飞摸了摸下巴歪眉道:“那这小丫头匆匆忙忙的这是去哪啊?”
小太子也点了点头:“她手中无药,应是还未见过大夫。”
妘峥漪嫌弃的看了看几人:“人家姑娘的私事,我们在这胡乱揣测……不好吧。”
云柏环起手臂乐的哼了一声:“你还好意思说,刚刚揣测人姑娘心意的时候好像挺上瘾的嗷?”
妘姜然摆了摆手:“算了,这丫头自小在本家,性格又沉闷,同我也不亲近,我也不好管的太多。
还是等空余时登门探望姐夫的时候再行细问吧。”
“是了,今日是翎先生讲学,不可迟到,我们快些吧。”
湛妘溟说着带着几人进了翎先生的学堂。
这位翎先生的道法造诣颇高,威望在湛妘氏也是极高的。
虽然湛妘溟几人去的不晚,但大部分的听学弟子已经落座。几人也算是姗姗来迟,进门时引来了不少目光。
本家原本不与外戚联系,但抗洪功臣的谈资多少都有所耳闻的。
几人又穿着外戚各院的服制,站在本家人堆里再招摇不过了。
云柏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,狠狠的打了个冷颤。
本家外戚虽说不至于贵贱分明,但隔阂还是有的。很多人对外戚的成见即便闭口不言也能从眼神中看出几分。
更何况这次几人又沾了这么大的功。
妘江上下州县繁多,村落氏族错落。
此次水灾,多少村落一夜间被淹了个绝户,水退回望情形惨不可言。
而此次湛妘氏一族能逃出生天,可谓万幸,全靠几人报信及时,甚至还帮衬了周遭的几个小村。
这样的功德,不可谓不小。即便没有金银玉帛类的赏赐,仅仅是犒劳了听学的名额,对外戚来说也是极大的殊荣了。
云柏看着这一些投来的目光,有的是好奇,有的是打量,